第二百七十二章 无法压制的意志（2/3）
正在陆子夜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一阵冷笑声。
陆子夜蓦地回头，只见林念此时正站在床上一脸阴沉的看着他，嘴角还有一丝诡异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林念？”陆子夜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林念只是看着陆子夜，也不说话，只是那眼神很是漠然，仿佛置人于冰窟之中。
陆子夜咽了口唾沫，悄悄将右手背在身后凝出了一把空间刀刃。眼前的林念似乎已经换了一个人，陆子夜自心里对现在这个模样的林念产生了莫名的敌意和畏惧。哪怕之前面对李尊的时候陆子夜都没有过这种感受。
正当两人还在对峙的时候，关好的窗户传来一阵响动，窗帘也是莫名的被掀开，清晨的阳光自窗外倾泻而下。陆子夜用余光撇到窗外似乎闪过了一个黑色的黑影。在回过神来看林念时，林念已经倒在了床上。
“林念，你怎么了？”陆子夜赶紧驱散空间刀刃过去辅助林念。
林念脸色有些苍白，眼睛也只是微微睁开，但毫无疑问此时已经恢复了常态，“子夜……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没事，有我在。”陆子夜轻声说道。
“对不起，我好像……又困了。”林念喃喃的说着，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陆子夜说道，轻轻拍着林念的肩膀，没过几秒钟林念就进入了梦乡。
陆子夜轻手轻脚的把林念安放在床上并为她盖上了被子，随后看向了卧室的一脚，一身黑雾的林君凡此时已经出现在了那里。
“昆仑仙山的秘法也没有办法彻底封印神殿意志吗？”陆子夜问道。
林君凡摇了摇头，“意志只可抹杀，无法彻底封印。”
“也就是说和神之力一样，封印只是暂时的，早晚都有完全爆发的那天？”陆子夜又问道。
“是。但要抹杀的话，只有你能做到。”林君凡回答道。
“我？”陆子夜笑了笑，“恐怕神殿的意志一旦被彻底抹除，林念也不会安然无恙吧，你认为我可能动手？”
“意志觉醒时，林念这一人格一样会死去。”林君凡说道。
陆子夜紧锁着眉头，“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带着她穿越时间让我认识她，你自己难道不会动手吗？现在和我说要杀了她，不可能的事！”
“我要杀她必定全力出手，整个世界的本源与意志都将灰飞烟灭，时间与空间也会彻底崩塌。”林君凡说道，陆子夜听着这句话只觉得头有些懵。
“那是什么意思？”陆子夜问道。
林君凡也不说话，只是轻抬起一根手指，光芒顿时从手指内涌出没入了陆子夜的头部。
等陆子夜回过神来时，只看到自己处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脚下没有地面头顶也不见天空，无数如同镜子一样的碎片飘荡在这片黑暗中，里面的景象各不相同，隐隐间可以看到是不同时代的投影，投影的画面也是像照片一样静止。
“这里是哪？”陆子夜问道。
林君凡缓缓从黑暗中现身，“一重剥离空间，还记得吗。”
“这是一重剥离空间？”陆子夜笑了笑，“我说大佬，你可别欺负我没见识，一重剥离的空间我还是去过几次的。”
在白华任教期间他曾和林念在实践课上分到一组，林念曾经使用过神之领域把陆子夜放逐到这片空间过。而在初见苏慕时也是在一重剥离空间中，那空间和现实世界完全一样，只是没有其他生命体而已，也不能移动或者使用任何物体。
“为救华楚泽等人，我曾全力一击抹杀数个神族。余威过大，因此我才将其导入了一重剥离空间。”林君凡回答道。
陆子夜咽了口唾沫，也相信了林君凡并不是在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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