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野望和方言(2/3)
这给邓时锋行动带来了极为便利的条件,由于在山上时邓时锋就已经观察到村子里的人没人养狗,没有这看家护院的利器自然也让邓时锋行动起来是格外的顺利,不过让邓时锋有些意外的是在进入村落里后,他发现这些棚户修建的虽然散落,可是在无形之中却似乎有着这么一些微妙的关系存在。修建距离近甚至是直接连接在一起的棚户之间在入夜之后往往会相互走动走动,这个数字有多有少,不过基本上是保持在五家为一个单位,而如果相隔远了那基本上不会出现往来的状况,发现这个情况让邓时锋很好奇,他小心的靠近了一个棚户,这个棚户和另外六个棚户相连的极为接近,棚户样式也比较……好看些,邓时锋也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判断这些棚户里居住的人较为富裕。
棚户并不大,每间大多在十到十五个平方左右,超过三十平方占地面积的那绝对是两间甚至多间连接起来的。棚户用石头堆积起来的房基,数根木头做主支撑梁再加上一些藤条、竹篾编织起来的东西做墙壁,这种棚户也只能满足基本的遮风避雨能力,不过就这最简陋基础的东西,这几户人家还是因为四壁基本统一完好才显得较为“高档”一些,换成是其它棚户,小则指缝大如拳头般的破烂处随处可见。由此可以判断,这些棚户里居住的人生活条件极为困苦。
在进入村落的过程中,邓时锋特别注意聆听这些人交谈的语言,虽然距离较远声音传递不清晰,但是让邓时锋仍旧感到欣喜的是这些人所使用的语言自己能听懂,而能听懂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讲的是后世桂北、桂西以及柳州桂中都很普遍的西南官话。这些西南官话也可以称为西南方言,这种西南方言涵盖中国西南大部,湖南湖北广西贵州云南四川基本上都艹持着这种浓郁的西南腔调,虽然局部发音有所不同,可从整体腔调上还是基本互通的。
这种西南方言的起因是一个比较难以确定的学术问题,但广西境内西南方言的传播和语言圈的建立却绝对和明朝大力推广的卫所军户制度有关。明朝开国之后,朱元璋的军事卫所政策让大量外省人员直接驻扎在了广西,而征兵时这些卫所基本上是来自同一省、一地的士兵或者移民,这样一来便形成了方言岛。当地少数民族人民对这种方言的认识便因对方军人身份直接做了形象的语言划分,除了将汉语称作“军话”外,将汉人也称作“军人”,将说汉语称作“讲军”,而汉语歌曲称为“军”歌。甚至到后世,武鸣、上林、邕宁等地的一些壮话中,至今还将汉族人称作“军人”,将讲汉语称作gangj
gn“讲军”。(注一:壮话发音一沐也问了些老壮族,但发音有些差异,资料来自《广西“话”及“军人”考—明代卫所制在广西所凸显的军事地位》-作者陆天桥)。
而进驻桂北、桂中的多为从湖南湖北内陆省份的汉族人口,桂东则是广东、福建等地人口,因此广西的地方方言中,桂东的地区方言并不是西南官话,而是和广东相同的粤语白话还有客家话,其人口组成也有很多客家人。随着军户制度的消亡,还有此前移民与本地土著之间的交流、通婚,再加上商业之间和人口之间的交流愈发频繁,方言岛逐渐的以点带面的传播蔓延开来,便逐渐的形成了广西的方言区域。
邓时锋自身虽说是广西人甚至是在身份证上很占便宜的有个壮族的户籍,但其实他祖籍并不是广西,穿越前听爷爷讲述其祖籍是从山东迁过来的,大概的年代已经无法考究,但随着民族同化、融合进程,民国年间自己老祖辈就已经把自己视为了广西人。被列为壮族是新中国建立后户籍编制时,由于老辈们实在无法证明自己的祖籍出生,而自己居住那一片又有很多已经交融互通在一起的壮族人口,政斧工作人员便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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